不知道从哪里说起,先介绍一下自己吧,86年生人,工薪上班族一名,平时没有交际应酬,别人口中我是个老实本分的人,什么事都不参与,什么事都不作为,生活更是没有任何激情可言。
事情发生在大约半个月前,我在下班途中,看到的那个落魄女人。
吸引我的可能是她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穿着打扮,总在海角看愉拍的我,习惯性的拿出手机偷拍了这个女人,不知道在这袭破衣下,隐藏着的是怎么样的一副躯体?
原谅我不合时宜的去想这种龌龊的事,可我不是圣人,我没有那么多悲悯之心,女人看上去十分憔悴,体型也很消瘦,她闻声抬头木讷的看了看我,我这才算看到了她的脸,皮肤蜡黄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干裂的嘴唇没有多少血色。
我没过多接触,不想让她感觉我再注意她,所以我躲开她的眼神快步走开了。
这是我和这个女人第一次接触,之后的几天,我都特意从那条路下班回家,可再没见过她,我一度以为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她。
自从那天见到她之后,她的身影就一直魂牵梦绕的索引着我,我好奇她的生活,好奇她的声音,好奇她的一切,甚至做梦都梦到她好几次,但其实我知道,我更想的是和她共赴巫山!我都奇怪我为什么会对那么一个人产生“性”趣?可能是因为她落魄的特质?看起来很好得手的特质?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女人,应该不会是那副破衣烂衫的打扮,不过我在旁边观察许久发现,看女人的举止,精神状态还蛮正常,她更像一个流浪者,一个无家可归的落魄女人。
我后来还去那边特地打听了一下这个女人,可始终无果,有人说见到过,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,还有人干脆就没见过,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更进一步,哪怕和她说说话呢?
直到昨天,下班的我,躺在沙发辗转反侧,脑子里尽是她的身影,人真的不能惦记什么,一惦记起来,就停不下。
于是我起身下楼开着车又绕着那个区域走了一遍,几圈无果后,就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,车前走过一个人影,定睛细看,这不正是那个流浪女吗?!
距离几天前,除了衣服,她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,还是油油的头发,黑框眼镜,一身破衣,只是现在已经临近夏季,她还是穿着那双破棉鞋。点击查看大图
不得不说,流浪女虽穿着破衣,但那紧身的内衬也勾勒出了她的身材线条,不能说完美,但我想应该不会差。
我们两个就这么一前一后走着,我时不时的用手机偷拍一下她,她走的很慢,脚步很轻,基本上听不到什么声音,从大路走到小路,小路又走回大路,从天还亮着一直走到天彻底变暗。
走了多久我记不清了,我只听见一声铁门的声响,接着我回头看,流浪女已经没有了身影,抬头看了一下,这是什么地方?这是她的家吗?破败不堪,这四周的房子基本都是废弃的民房,这个工厂看起来岁数比我都大,她来这干什么?
我走到铁门前,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,只听见叮呤咣啷的声音,持续了一小下,然后就没了声音,我试探的拽了一下门,纹丝不动。
我感觉这个地方不像是一个能住人的地方,窗户都被呼死了,怎么住人?我不知道我等了多久,只知道我蹲的腿都麻了,我当时还试探敲了敲门,但我突然想到,万一这里面除了女人还有别人怎么办?是善是恶都不清楚,这样太冒险了。
排徊许久最终我打车离开了这里,回到车上回想着这一切,那个地方就算不是流浪女的住所,但应该也和她离不开关系,最起码不会再找不到这个女人了。回到家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脑子里想着那个女人的身影,慢慢入眠。
我清晰的记着,那晚我梦到了流浪女,是个疆梦,我进了那个厂房里。里面什么都没有,然后流浪女蹲在墙角,背对着我,我走过去拍拍她。她回过头满脸是血,在咀嚼着什么,嘴角有不知名的碎肉,手里还抱着个死婴。
我是被吓醒的,醒来之后六点多了,之后的一天里我都心不在焉的工作,满脑子都是她,下了班我开车又来到了这里,找了旁边一个小卖部,问了一下那个厂房是做什么的,小卖部的大姐操着一口地方口音告诉我:那厂房都废弃有好多年了,当时好像是机器故障压死过人,后来就停运了。
阴暗的光线配合斑驳的楼梯,我每走一步心里都一紧,万一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事,我会不会交待在这里?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走向了楼梯。
来到二楼,映入眼帘的是一些人型机器和有很多个小房间,怎么也看不出这里还能住人,乱七八糟的杂物散落满地,整个台面基本都是机器。给人的感觉依旧是脏乱差,还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称为卫生间的卫生间。
在两个机器中间一根横在机器上的绳子挂着一些衣物,其中一件破棉袄,很明显是男人的衣服,难道她是和她老公两个人住在这里?
我正打量着这一切,就在这时,我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,我随着声音回过头,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把我魂吓走一半!撒谎二字,当时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!我还没来得及看那人,门就已经被重重的关上,接着里面的人大喊:你谁阿!
我先把被吓走的魂拽回来,然后赶紧稳了稳心神:不好意思阿!我不知道这块有人住!我已经被这一惊一乍的厂房吓得语无伦次,后面实在是太黑了,我打开闪光灯打量了一下,而在这个时候门被开了一点小缝,那女人透着门缝打量着我。
我也趁着机会看了看她,她想必在外面,在厂房里的样子真的让和尚我欲火焚身,可笑的是前一秒我还惊魂未定,后一秒居然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又淫邪起来。
隔着门稍微能看见女人身后屋子里的一角,并不讲究,破棉被在地上铺着,满地的尘土,我和她就这么站着,那十几秒感觉是那么漫长,我迅速在脑子里思考着怎么能打破这尴尬:我没恶意姐们,我就想进来看看这是干什么的,真不知道这有人住,我这就走。
可能是看我不像是坏人,那女人虽然没说话,但是把门打开了,我也借此机会看了屋里一眼,确定了这除了我俩没有其他人,但我已经扬言要走,再在这杵着也不是那么回事。
首先我想请看我帖子的朋友们不要害怕,迄今为止,并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事,只是听起来比较吓人,但那个废弃工厂,好像确实是死过人,今天通过我多家打听,基本上可以石锤这件事,但也不是什么冤案,就是机器的问题。
继续上次的帖子,我问了那个小卖部的大姐流浪女的事。
大姐回忆:好像就在那个工厂二楼住,看着跟正常人差不多,但就是不太爱说话。
大姐继续说:流浪女是去年的年底来到这边的,没住太久,平时看不到人,隔三差五过来买点东西,她曾经也问过流浪女是干什么工作的,但流浪女也只是沉默,并没有回答大姐。
见问不出来什么,我也只好告辞,此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左右,这条街真的是人烟稀少,才晚上七点,街道上就基本上看不见人了。
沿街走着走着,有意无意的来到了废弃工厂门口,我试探地拽了拽铁门发现门并没有锁,心里面想着这里面可能会危险,不过为了更贴子,还是打开了手机录像,壮着胆子拉开门,迎面扑来一股机油和铁锈混合腐朽的味道。
我探着身子从门外打量里面,阳光透过生锈的铁窗,斑斑点点着提供整个工厂的光源,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些破旧的机器,以及垃圾和杂物,旁边有一个七十年代风的铁楼梯通向二楼,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声“有人吗?”,空荡的厂房回荡着我的声音,但并没有回应。
见没有人回应,我缓慢移步进去,就在我打量楼下这一切的时候,楼上突然“咣”的一声,我闻声一惊,那是什么声音?那个女人此时此刻正在我上面?好奇心使我壮着胆子慢慢走向楼梯。
我当时和她对视的时候,不知道各位能不能体会到我的心情,和尚常年都不与人交集应酬,不说木讷,但也绝对是嘴笨那种人,此时我更像是误入了别人的领地那样很忐忑,我甚至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。
听我要走,女人也没说话,也没出来,也没关门,她戴着一副厚黑框眼镜,头发很油,看上去很脏,穿着不成套的秋衣秋裤,站在门后沉默的看着我。
愣愣的看着她,她一副很小心的样子,我往前走了几步,想着能多说几句话,但流浪女“碎”的一声把门关上了,我一定是把她吓到了?
她应该是不会出来,见状我只能告辞,我不想吓到她,那不是我的目的,但是冲她有羞耻心说话正常这点,大概率她应该不是什么精神病之类的人。
出门后想着自己应该是冒犯到她,怎么才能你补第一印象?如果她无依无常,那食物是她当前的必需品,拿些吃的过来看看她?随后我转角来到了商店,在门口我停住了,我凭啥给人家买吃的?给乞丐投食吗?这太不尊重人了。
然后我想到了她的琼衣绳,老旧磨损的都快断了,几件衣服颤颤廉跳的琼在上面,如果我去给她买一根琼衣绳再买 些衣架呢?不过现在天也晚了,我再去恐怕是不方便,路过工厂我又朝二楼看了一眼,里面有很微弱的灯光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总觉得那窗口有个人影,揉眼在看,那黑影就消失了。
回到家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还在眼前,一大堆问题在脑子里想不通,她怎么生活?她的过去?她有没有男人?我对她了解的实在太浅。一夜辗转反侧,感觉根本没睡多久,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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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床后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了我们当地市场,晾衣绳找了好久都没找到,想了一下,去五金店买了几米铁丝,又买了一些晾衣架。
看了看表,八点十分,这个点她应该已经了吧?在脑子里简单规划了一下待会如果见面该怎么说话,开车直奔工厂。
来到工厂后,大门是敞开的,一楼没有人在,我喊了一声“有人吗?”,并没有回应,轻车熟路直上二楼,很奇怪的是她也不在,房间门是打开的,只是闻到了一股什么烧焦的味道。
我又喊了一声“有没有人在?”还是没有回应,她应该是不在,我很好奇她的屋子里会是什么样,但教养让我别在她不在场的时候随意进去,想了一下,还是先去给她把铁丝拴上。
我刚把铁丝绑好,就听见楼下传来了很轻快的脚步声,应该是她回来了?我赶忙把手机打开录像功能,放到衬衫口袋里,酝酿了一下情绪,拍了拍脸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,随着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我也终于又见到了她。
见到我她先是错愕了一下,然后满脸疑惑: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说着也停止了继续往前走,“妹子你别误会,我是昨天看你的晾衣绳快断了,来给你换一个新的“我挠了挠头,观察着女人的表情变化。
她依旧是沉默的看着我,跟昨天一模一样,但可能是看我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,眯着眼睛朝我走了过来,“能不能把钳子递给我?”我先打破了沉默,流浪女低头看了看,拿着钳子冲我比划了一下,
意思“是不是这个?”,我点点头。
女人站在旁边看着我忙活,拧个铁丝能有多难?没一会我就把铁丝拧好
了,从机器上跳下来,和女人面对面站着,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突然想起自己给她买了衣架,弯腰捡起来递给女人:“妹子,昨天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可能吓到你了吧?这是给你买的衣服撑子”,她并没有接过去,只是呆呆的看着我,我当时感觉这个时间很长,但回过头看视频的时候,不过就七秒她就开口:“谢谢”
“没事,我才不好意思”说罢我蹲下去收拾自己的工具,起身看到她还是那副呆呆的表情,为了缓解尴尬,我伸出手“我叫赵贺阳,怎么称呼你?”
女人看着我伸出的手,犹豫了一下,还是伸手握住,幽幽开口:“我叫李秋月,幸会”
“冒昧问一下,妹子你是在这住吗?“我尽量让自己说话带着善意,但不知道表现出的效果是什么样子,此时我怔怔看着秋月那苍白的脸,五官谈不上精致,但很清秀,躲在眼镜后的眸子很亮。
“嗯,住挺久了”秋月别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声音很小,不知道是不是不善言辞,此时两只手握在一起很紧,不难看出她很紧张。
我摸了摸鼻子:“我也搁这附近住”,说着我委身去收拾了一下地下的工具,一边收拾一边跟她闲聊:“妹子你是和你爱人一起在这住吗?“因为之前见到过男人的衣服,所以没忍住问了她一直以来心中的芥蒂。
“怎么这么问?我还没结婚。”秋月话语带着疑惑,“没有,我是看你晾着男人的衣服,以为你是两个人在这里住“她是自己一个人住就最好,忍住心中快意,站起身不等她回答:“我家就在离你这不远的XX楼,咱也算认识了,有啥需要的帮忙的,你言语"
“嗯,好,谢谢”她小声的说,“那我先过去,回头见”我朝她笑笑,心里想着她总要有点时间适应生活里出现了我,我在她那,应该是一个不会伤害她,并且很乐于助人的大哥形象,转身下楼梯,好像听到了她在后面说了一声“再见”但又好像没有。
出了门,心跳才缓缓慢下来,像所有人猜想的那样,她不是一个精神病,但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,才会在这里。秋月无论身材样貌不说极品,也算是上等,这种女人只要肯,在哪都能混口饭吃,沦落到这个地步,个中原因不敢轻易揣测,但从说话和给人的感觉上来说,我相信她有苦衷,且善良。
回到家心里盘算着怎么进行下一次的接触,看着面前的外卖,一个淫秽的计划在脑子里逐渐成型。